钟表大佬们为何齐聚澳门?澳门为何称为大中华区新的钟表港湾?
- 万哥
- 网络2020-12-18 12:02
每到12月,当居住的京城早已进入寒冬的时候,笔者总会惯例地走向南方,就像候鸟一样自由地飞去,一飞就是七年。目的地澳门,一个以东方拉斯维加斯著称的地方,却因为2009年的一场展览,成为大中华区新的钟表港湾。想一想,笔者这类爱表候鸟在这里栖息一下也是顺理成章的。不过,最早去澳门是在笔者结婚当年,因为表友飞乐兄在当地开了一家表店,大家前去祝贺,记得当时有香港的矫大羽先生、台湾的王进龙先生和黄嘉竹先生、顶好表店的余师傅,还有深圳的王小野先生。对于一个20多岁的小表友来说,能和这些前辈共聚一堂,真是托飞乐兄的福了!反过来,大师们还为新婚的笔者祝贺,给了厚厚的红包,现在想起来真是既幸运又幸福!
澳门因为表缘而往,翻翻手边的《中国与钟表》一书:乾隆十六年,印光任和张汝霖在《澳门纪略》就写道:“三巴寺有十二辰槃,揭之定时台前,俟某时钟动,则蟾蜍移指某位。自鸣钟有数种:曰桌钟;曰挂钟。小者圆如银铤,皆按时发响。起子末一声,至午初十二声;复起午末一声,至子初十二声。鸣时八音并奏者,谓之乐钟。欲知其辰而非其应鸣之时,则掣绳转机而报响,谓之问钟。小者亦可问。自行表,大小同日规月影”。想来,这就是关于大三巴的记录了,当年飞乐兄带大家参观这里,只剩一堵墙的遗迹见证了这些钟表人的友谊,想来是人生的缘分!想到缘分,笔者今年出版的《播威与中国》(中文版)也有飞乐兄的收藏,而远在1826年播威创始人的儿子就出生在澳门,古人的事、今人的表,全都在书本中出现,有谁还能说钟表没有文化呢?
2009年,“旷世藏表”展览会在澳门开始,笔者作为演讲嘉宾参与其中,一路走来已经第七个年头,每每与亚太区的收藏家、鉴赏家、媒体相聚,总是有新的感悟,尤其是那个已被大家熟知的3C理论就是从这个活动而来,有关名表价值为几何?笔者的答案为功能(Complication)、工艺(Craftsmanship)、文化(Culture)。今年,近30个品牌超过300款手表再一次坚定了笔者的观点,所以在这次特别举办的论坛上,笔者也和来自英国、日本、港台的嘉宾分享了这一论点。如果这仅是一个名表荟萃的表展,那其实不足为奇,即便笔者是个阅表无数的所谓专家,那其实也不重要,关键是这个由世界最大的免税集团举办的表展中,顾客、媒体、专家、品牌都在一起,大家可以交换想法、开拓思维,是一个钟表文化的盛会。当然这个盛会中还有F4,哈哈!
F4是一个专指名词,是红极一时的偶像男生团体,据法文翻译家钟先生说F代表兄弟之意(法语Frère)。好一个四兄弟,“四”虽说是笔者的幸运数字,然而被戏称为中国表圈F4却是始料未及。兴力、映泽、威凯,和这三位打交道超过十年了,都是因表结缘,一直以善缘相随,这确实是不容易的,如果不是以血统为关联,那么四兄弟能在钟表这条路上走这么远,相信还有对做人做事相似的观点和行为。很开心我们又相聚在澳门,共襄“旷世藏表”之F4聚会。
兴力从业经验丰富,当过外交官、搞过外贸业、管过钟表杂志,现在又在钟表网站当主编,喜欢骑哈雷、抽雪茄,四兄弟中年龄最长,人生阅历也最丰富,是“智慧与年龄成正比”的绝好代表。映泽,国际关系专业出身,虽身在上海却属北方人性格,十多年前与他相识还在出版社搞策划,如今是钟表新媒体的中坚力量,令读者们打破门户之见,感受到新时代下的钟表文化传播力量。威凯虽排行老四,与钟表的故事却颇为传奇,虽然从银行业踏入社会,后来却义无反顾选择了钟表传媒,一干也是十多年。很有幸,在人生稍纵即逝的十多年光景中,能够与这三位朋友相遇、相知、相惜,既已是老友、也可谓兄弟。
写到此处,拿起手边的金猴威士忌,听着《雪之华》痛快饮之。之所以选择此酒,是因为夫人属猴;之所以痛饮四杯,是为兴力的生日、为映泽的德国之旅、为威凯的香港之行,还有为“旷世藏表”同仁七年来的不离不弃!